一些文字垃圾

【all金】笼雀难逃.2

女装交际花金接近王公贵族以套取情报然后

黑化/囚禁/强制  只是基操

各种变态情节 肯定有你想不到的一款

巨大OOC!!!!

友情提示:攻没有一个是正常人 


 注意避雷 注意避雷 注意避雷!

7. 

 

“好烦啊,怎么还没有人来邀请我嘛。”“是不是你这条裙子太过时了?”“你还说我?不是照样没人找你跳舞。”“那是因为我目标明确,既然是来参加王族舞会,目标自然只有一个。”“可惜了,第一曲结束,那位大人还没出现,看来今天也…”

 

迟来到大厅的金吃着果盘,偷听起几位壁花的谈话,从中把舞会现场的情况摸了个大概。也再次明确了一点,直接接近嘉德罗斯的可能性,几乎不存在。

 

得有人引荐一下才好。金环顾四周,锁定下目标——一位有过一面之缘的家族长子。当时金与他交涉不深,但是也能看出他对自己的美貌很有兴趣。果真,在漫不经心的接近,若有似无的碰撞和裙摆的轻微荡漾后,这位先生果断抛下了原先的舞伴,为金抛来橄榄枝。

 

拉扯的力道让刚刚受伤的手臂骤然剧痛,金唰地惨白了脸,可惜这位先生并未注意到,继续低头邀请着共舞。

 

“别碰她。”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从身后传来,大厅里驳杂的声音突然熄止。金又见到那个少年,在明晃晃的室内他浑身镀了光一般比之前更加夺目,正装上的暗纹仿佛可随光影浮动贵气非凡,再加上少年特有的霸道气质,他只要站在那,就会成为人们无法忽视的存在。

 

能在这种场合发号施令的,绝不是一个小小的近侍,金心中警铃大作。在他冒着冷汗的身后,那位先生第一时间便松开他的手,并向来人毕恭毕敬地行礼。

 

“那是当然,我肯定不会夺您所爱。敬爱的,嘉德罗斯皇子陛下。”

 

8. 

 

嘉德罗斯没给那位先生一个正眼,只是朝着金径直走来,如炬目光好像一个囚笼,将金和这舞会的众人纷纷隔开。

 

这算什么“天降”的缘分。

 

金从没想过会有一场初见的起源,会是他先被对方打一顿,可以说彼此的初见印象都不算好。当金俯下身来行礼时,嘉德罗斯的身影逐渐遮挡住他身前的光亮,金意识到,这次的任务必定不会使他好过。

 

这会儿嘉德罗斯走到面前抓起他的手,金还有些受宠若惊,以为这位皇子大人会邀请自己跳舞。全场众人也屏息等待着,期待见到这世纪一幕。没想到嘉德罗斯只是执起金受伤的那条手臂,甩了甩,然后说道:“没想到你这个渣渣,还挺结实的。”

 

你是想把我的手臂打断吗!金心中大震撼,马上给嘉德罗斯的印象里刻了暴力狂三个字。

 

不过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金必然不能放过,于是他压下怒火,鼓起勇气,短暂放下了“淑女”的矜持,向嘉德罗斯欠了欠身。“谢谢皇子陛下的关心,不知道您可否赏光呢。”

 

握着金的手一紧,嘉德罗斯和他保持这个姿势僵持了几秒,然后居然阴沉着脸一把将金甩开。“凭你?渣渣,你还不够格。”

 

即使是再有涵养的小姐此时该绷不住了,毕竟拒绝女士邀约本就是相当不给面子的行为,嘉德罗斯还摆出了那么厌恶的态度,换做他人哭闹起来都有可能。不过金的职业道德异于常人的良好,所以他只是堪堪维持住了礼节性的微笑,向嘉德罗斯拜别。

 

围观者们见金被无情拒绝,露出的表情各异,但难免都有些幸灾乐祸,可他们也不敢长久驻足围观,在乐曲响起后便各自散去。金也默默退到一边,因为嘉德罗斯的主动接近,现在场上没有哪位男士有胆量来邀请他,这位曾经的佳丽只能暂时与壁花们为伍。

 

嘉德罗斯极少出现在舞会,所以这次现面,就有不少人趁此机会上前与之攀谈。金也发现了这一点,于是多次想找机会接近他们,偷听些情报。可惜他还没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几步,嘉德罗斯便警告似的瞟了他一眼。几番尝试都是这样,嘉德罗斯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,逼得金只能在一旁坐冷板凳。

 

也许是有人见金实在可怜,不忍心看到这般美人被冷落,终于在舞会的后半段,才有人敢上前来邀请金。顶着嘉德罗斯不时投来的杀人目光,金兴趣蔫蔫跳完最后两首舞曲,准备离开时,他又听到嘉德罗斯的声音。

 

“渣渣,过来。”想到嘉德罗斯刚刚对自己的态度,金觉得准没好事。我听不见,我听不见,金这么自我催眠着,混在离场的人群里。

 

见金故意不理会自己,嘉德罗斯嘴边浮起残忍笑意,他抬手一挥,门口的侍卫便精准无误地拦下了金。、

 

“过来。”见金不情不愿转身,一步一寸地向自己身边移动过来,嘉德罗斯才颇感满意。“我让医师帮你看看伤势,不能让你从王宫带着伤回去。”

 

“不行!”金几乎下意识地反驳,他不能让王城医师检查自己的身体。见他一口回绝,嘉德罗斯的脸色阴沉得厉害,金只能装模做样地解释:“我再怎么说也是伊迪丝家的小姐,如果和陛下您单独留在宫里,夜不归家,是要落人闲话的。陛下也不想宫里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吧。”

 

谣言?没人会有那个胆子。嘉德罗斯盯着金果决的神情,心中产生了如潮中漩涡般的空洞感。到底要怎样才能消解这种感觉,到底要得到些什么才能填补空缺?

 

还不够,远远不够。

 

9. 

 

嘉德罗斯虽然对金的拒绝十分不满,却没有强留金下来治疗,只是让手下拿了一瓶伤药给金,就把他给放了出去。金直到遇上接应的神近耀才松了一口气,他总觉得嘉德罗斯的态度怪怪的,面对自己时好像总压抑着什么,脾气也差。

 

所以当雷狮问起金进展时,金特地添油加醋了一番,描述起嘉德罗斯是如何看他不顺眼,又如何羞辱他的,总之不是他不努力,是嘉德罗斯实在不喜欢他这一款。

 

言下之意,您还是另请高明吧。

 

雷狮听完后只是挑起一个冷笑,伸手拿过金桌面上镶着繁复金纹,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药瓶,“不过依我看来,你也不是毫无收获啊,小老鼠。”

 

“这是伤药!”金急忙撩起衣袖自证,“你看他打我的时候,下手可重了!现在还疼呢。”

 

少年软嫩的肌肤上果然有一道青紫伤痕正在盛开蔓延,在白皙肤色的对比下更显得鲜艳惨厉,雷狮看了几眼后不自然地垂下眼眸。

 

他收起手中的药瓶,“既然没有情报,那这东西我就作为成果带走了。”

 

这算什么?贼不走空?金一时气结,觉得雷狮这个男人简直是抠门到极点,连一点伤药都不给自己留下,活像个收高利贷的。

 

“别这么看着我,我也不是放着你不管。”说完,雷狮将手搭上金的胳膊,一股极快的电流迅速贯穿了金的淤青处。

 

“呀!”金冷不丁被电了一下,几乎是惊叫的同时神近耀就做出了反应,在将金带入自己怀里的同时舞动匕首,隔开了雷狮的触碰,并在雷狮腕上留下一个不小的划痕。

 

看见神近耀护主的架势,雷狮的脸有一瞬的阴冷,但他随即还是笑起来:“小鬼,怕什么,我可没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。不过暂时麻痹了你伤口周围的神经而已,你自己感觉一下,是不是已经不疼了?”

 

金听完他的话,半信地按按淤青处,发现疼痛确实缓解不少。

 

“还能帮你快速化开淤血,我可比伤药好用多了。”他冷淡地瞥过一眼神近耀。

 

“放心,我不会伤到你的。”

 

怎么会舍得让你受伤呢?

 

毕竟,方法有的是。不是么?

 

10.

 

“要想知道你究竟能不能胜任这项任务,只要再等个十天。”

 

只留下这句话,雷狮在神近耀的戒备中离开宅邸。当时金还对这句话摸不着头脑,直到十天后,仆人敲开他的大门,毕恭毕敬递上一张裱着王族花边的请柬。

 

拿到这张请柬才算是有了王城顶级名流间的敲门砖,虽然不知金是用了什么法宝才入得了嘉德罗斯的眼,但各贵族间还是达成了一致的默契,对这位交际花越发殷勤,金在社交圈的地位也一路水涨船高。

 

也有不少家族私下查访起金的出身底细,好在雷狮做事足够靠谱,早已帮金坐实了身份细节,把他打造成一位自小远离王城,自偏远乡村而来的沉珠遗宝。

 

在雷狮的安排下,金有条不紊地执行着计划,他会在城中新开的餐馆和私访的嘉德罗斯不期而遇,抢着点上一份限量的火焰辣套餐;会不经意间路过决斗场碰上正和人比试的嘉德罗斯,为他呐喊助威;会在舞会上身着雷狮为他准备的华服,颜色从不会与嘉德罗斯的服饰相冲突,甚至看起来登对极了。

 

下了好一番功夫,金终于发现嘉德罗斯眼里也不是完全容不下他。虽然嘴上不饶人,他还是默许了金的接近,不介意在餐馆和金拼桌,偷瞄金想保持文雅的吃相但对加厚汉堡无从下手的蠢样,然后戏谑地嘲笑一声“渣渣”;偶尔在看到金摆弄沉重的长柄武器后,上前“好心”地指导一番,傲慢的态度气得金牙痒痒;舞会中也不抗拒金的攀谈,并且多数时间他们都会漫步在彼此的十步之外。

 

即使没能从嘉德罗斯口中直接打探到消息,金的行动也变得方便不少,他能隐约从嘉德罗斯与他人的交谈的直言片语中推论出个大概。但大多是与党派和朝政有关,虽然同样宝贵,却不是雷狮真正想要的。

 

舞会仍在继续。

 

11.

 

两人间不温不火的状态持续了很久,金不断辗转于各个舞会,有嘉德罗斯出席的,也有其他各大家族所组织的。即使有嘉德罗斯这个重要目标在身,他也仍是那个流连各处的花蝴蝶,不懂得拒绝各路人士的讨好。


直到嘉德罗斯直接站到他的面前宣誓主权。


“渣渣。”在无数少女酣歌妙舞的席间,金刚刚结束了一段应酬,嘉德罗斯便走上前来,用力地牵起他的手,“不许你再和别人跳舞。”

 

“啊…”金深知眼前这位皇子能提出无理要求之多,是他永远满足不了的,所以多数时间都是半哄着,不会真的兑现。"好吧,那我一会儿就不和别人跳舞了。你要和我一起跳舞吗,嘉德罗斯?"

 

年轻皇子的耳根红了一大片,嘴上也结结巴巴起来:“我…才,不要!”

 

金无语地看着嘉德罗斯那股拧巴样:“可这是舞会啊,嘉德罗斯,你又不准我和别人也不和我跳舞的话,我来这做什么呢?”

 

“……反正就是不准。”

 

真难伺候!金在心里翻上一个白眼。“那我们一起去吃果盘吧,你想听我以前在乡下生活的事情吗?”呵,来给你讲讲我刚编的故事。

 

嘉德罗斯听后沉默地拉着金走到一边,他低着头,手却越发拽紧金的衣袖。金正疑惑,他又猛然停下了脚步,金一个不稳差点撞上他的后背,在距离拉近的那一刹,金听见嘉德罗斯沉声的呢喃。

 

“你总是这样,敷衍我。”

 

“嗯?”这人又在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了,金不太明白为什么嘉德罗斯对他的要求总是那么多,不过这些话金听了只当左耳进右耳出。况且嘉德罗斯管的虽然宽,却没有真正阻止他做什么的权力,所以金总是堪堪蒙混过关。


他以为他是谁啊,金眨巴着无辜的眼睛,实则心里小小唾弃着,除了得到情报以外他不想跟嘉德罗斯扯上任何的关系。嘉德罗斯若是真的对他动心,那也算是错付了,他可暂时不打算妥协或委身于任何人。


即使是皇子大人也一样。

 

12. 

 

“看来,他已经完全认可你了啊…”回到宅邸,在听了金的见闻后,雷狮晦涩不明地盯着他看了好一阵,这不免让金一阵恶寒。没得到关于研究的线索,好在金提供的其他情报也算有价值,雷狮并没难为他,反而难得出手大方,赠送了金不少珠宝首饰。

 

“我又不是真的喜欢这些东西。”金有些不耐。

 

“别这么说嘛。如果说衣装是人的第二张脸面…”雷狮说着随手从中取出只尖晶石的密镶手镯,将它扣在金的手腕上,“那珠宝就是人权力的外在体现。果然,它很衬你。”

 

不得不说雷狮的品味确实算是顶尖,每次送来的衣物首饰都好似为金量身打造般的合适,而且要求金一定要穿着。这倒是给金和神近耀省了不少事,毕竟他们都不是对服饰那么敏感,于是长此以往金也都随他了。

 

见金对自己的摆弄毫无反应,雷狮嘴角微微上扬,“做的还算不错,小鬼。不过,之后的机会,你可要好好珍惜了。”

 

还用你说?金狠狠瞪了雷狮一眼。

 

13. 

 

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安排更加紧锣密鼓,最紧张的时候几乎每天金都要赴宴,几场舞会下来难免有些晕头转向,脚踝也是折了般的剧痛,每天叫神近耀帮他按摩也无济于事。这会儿金反而更愿意往嘉德罗斯身边凑了,毕竟这位皇子大人很乐意帮金挡回邀请他共舞的众多绅士们,金也得空让自己红肿的足尖休息一会。

 

可金没料到高傲如嘉德罗斯也会有主动邀约的一天。那会儿金正躲在嘉德罗斯身后不远的角落里,试图偷偷把脚从高跟鞋里抽出来,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休息一会,谁料嘉德罗斯会突然调头过来,笨拙地向他伸出手来,施了一个欠身礼。

 

年轻皇子的第一次显得有些无措,把脚急忙塞回高跟鞋里的金则更加慌乱,两人凑成一对,看起来还颇有点情窦初开的味道。

 

随着悠扬的乐曲响起,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,嘉德罗斯牵着金步入舞池,金惊讶地发现,嘉德罗斯的舞步居然很不错。

 

而且他完全能照顾到自己的节奏,和雷狮那个天杀之子截然不同。

 

“嘉德罗斯你跳得很好耶。”金趁靠到嘉德罗斯耳边的机会低声赞美道,“可为什么一直没见你跳舞呢?”

 

不出意外,羞红又爬上嘉德罗斯的耳畔,金见惯了这样的场景,不为所动,继续调侃道:“真的呀,之前你不和我跳舞,也不和其他女孩子跳舞,我还觉得好奇怪呢。”

 

嘉德罗斯晃了晃脖子,抖掉滑落在上面少女的发丝,然后反问道:“渣渣,我为什么要和其他人跳舞?”

 

这需要什么特殊的理由吗?社交场老油条金几乎要被皇子的纯情逗笑了,“因为这里是舞会啊。”

 

伴着节奏,两人的距离忽远又忽近,目光交汇的时刻,嘉德罗斯问他:“所以,你不知道王族开办舞会的目的是什么吗?”

 

掌心中,金正笑着转圈,像轻盈降落在人间的仙子。嘉德罗斯喉间滑动一下,揽过他的腰侧,用手臂支撑住他上半身的重量,头侧到金脸边上,用宣判般的语气向他陈述道。

 

“我是在选妃。”

 

14. 

 

金的舞步错位好几拍,多亏嘉德罗斯不假声色地配合着,他才没出洋相。

 

末了,他还钳着金的手不肯放开,“那么,你的回答呢?”

 

“我,请让我考虑一下。”金将自己发颤的指尖搅在背后,尽量做出真诚的样子以免嘉德罗斯看出破绽。

 

所以他才讨厌纯情种!您完全不明白什么叫逢场作戏是吗!不行,他得拖延一下,然后找个借口和神近耀躲出去,等过段时间风波过去再回来,想必到时候嘉德罗斯早已有了其他的王妃人选。

 

希望嘉德罗斯能贵人多忘事,早点把自己抛之脑后。

 

至于该死的雷狮,去TM的吧。

 

15.

 

嘉德罗斯出乎意料地没再逼迫他,只是背过身后,眼中满是暗流涌动,金的无声推拒就是心里那毒藤般疯长欲念的最好养料,现在已是时候破土发芽。

 

金看着嘉德罗斯远去,以为他真准备留给自己思考的余地,暗自窃喜,已经开始计划和神近耀的出逃准备。

 

可他又不放心,于是多向嘉德罗斯那边瞟了几眼,无意看到嘉德罗斯的近侍雷德急匆匆地进来,和嘉德罗斯低声不知道说些什么,两人便一起快步离开了。

 

金下意识觉得这件事,也许和雷狮要的情报有关,于是犹豫再三,还是决定跟上去。也算是临行前最后给雷狮一个交代,希望他看在以往的面子上别再为难自己。

 

两人去往的是宫廷深处,为了方便潜行,金将假发和大裙摆拆卸下来,仅穿着贴身的内衬,跟上他们。

 

“…实验……本……”“……效果…”嘉德罗斯和雷德都身手不凡,所以安全距离之外,两人的话金听不太清,但是一个关键信息让金一激灵,他听到一个地名。“XX庄园”

 

有这个就够了,想必已雷狮的本事,能够自己查清其中原委。

 

思考中金没注意到,两人的交谈不知何时终止了。

 

下一刻,雷德的身影已经从他上方出现。

 

灵活的身法躲过雷德的抓捕,又挡下一发重击,金在皇宫里逃窜起来。

 

“站住,金!”嘉德罗斯怒火中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金咋舌,他怎么知道是我?而且我才不要乖乖被抓!

 

眼见金的速度越来越快,熟悉的画面让嘉德罗斯止不住恶意翻涌。他出声呵斥道:“渣渣!”

 

为什么?为什么你总要这样。乖张暴戾的情绪在瞬间疯涨,本该属于他的权力枷锁被挣脱破坏,对象则是那个他最想得到,最想折服的人。


太不听话了。

 

金在昏暗的庭院间没命地跑着,慌张出逃,可惜皇宫里过于弯弯绕绕,后边又有摆脱不掉的追兵。他七拐八扭也没找到突破口,反而把自己逼进一道死胡同里。


他所见的最后一幕,是嘉德罗斯从房梁跃下出现在他面前,即使有半张脸埋藏在阴影里,也能叫人一眼看出的决绝狠戾。然后雷德的一记手刀,就帮他免去了和嘉德罗斯正面对峙的烦恼。

 

“哇,原来是他呀。皇子大人,你看这该怎么办?”

 

“没事。”嘉德罗斯居高而下看着晕倒过去的金,“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他自己走出这里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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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请大家小小期待一下这两位病娇的表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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